吕途看着这个几人,想起不戒和嵩山派,感觉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和阴谋,“张二河张大人,你给刘正风假传圣旨可知罪?”
那张二河心中一惊,吓了一大跳,怒斥道:“大胆刁民,居然敢污蔑本官,吴天仁参将帮本宫拿下他,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官。”
一个穿甲的军官昂首挺胸地走出来道:“本参将早就想会会这些所谓的武林高手,兄弟们布阵,让丐帮的乞丐瞧瞧我们这阵法和打狗阵有什么区别。”
张金鳌脸上有点不悦,却不好说话,只见那参将身后二十来个士兵有的手持藤牌,有个高举长盾长枪,互相配合摆好阵型,防守有法,进攻有序,好像毫无破绽。
吴天仁脸上得意道:“这就是沿海一个将军发明的鸳鸯阵,兄弟们,养兵千日,今日剿杀贼寇的时候到了,杀。”
吕途见这二十来个士兵摆着阵型向自己逼近,杀气腾腾,这鸳鸯阵配合真的是巧妙,看来即使武林高手也无法对抗军队,不过吕途自己倒是不虚,依旧坐在石阶上运转春秋破阵诀激活全身力量,催动武道真意,把真气灌注血刀之中,向逼来的士兵斩去。
只看见一道血色刀影用吕途手中血刀向军阵斩去,瞬间把军阵斩开成两半,这些士兵平时就疏于训练,什么时候看到过这种神魔操作,人还没靠近,已经有几个同伴被劈成两半,屎尿杂合着鲜血溅得到处都是,鸳鸯阵一下子就乱了,士兵四处奔逃。
“一群乌合之众。”吕途淡淡笑道:“张二河,你好大的狗胆,不但家传圣旨,还勾结衡阳参将,你想造反吗?”
那张二河也是慌了神,想不明白这卫所的士兵如此不堪一击,却是厉声道:“放肆,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刁民,竟敢屠杀官兵,我定要上报皇上,治你个谋反之罪。”
吴天仁见鸳鸯阵就这样被破,心中也是惊怒万分,这一阵法在沿海自己也用过无数次,对付凶狠的海贼无往不利,但是不能落了威风,跟着骂道:“好胆,竟敢杀我的兵。”
吕途对于所谓的官并无特别大的好感,这个吴天仁是参将,那刘正风也买了个参将,心想这刘正风肯定是被这些人玩了,“张大人,说说吧,刘正风的圣旨是怎么回事,不要以为是官我就不敢杀你,惹急了我,皇帝都敢杀。”
张二河听了吕途之言,也听闻这些江湖人胆大包天,什么事都能做出来,心中也不免害怕,但是想到自己大哥就在旁边,稍作镇定,“反贼,居然想要谋逆,赶紧束手就擒,否则诛你九族。”
吕途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自己的九族在哪,见这狗官还分不清形势,满口官腔,施展轻功向那张二河飞去,想把他抓来再说。
张二河见吕途向自己飞了,吓得两脚发软,想要逃跑而不得。
张金鳌见状,移步到张二河身前,使出打狗棒法中的蜀犬吠日直戳吕途额头,但是吕途岂能如他所愿,一刀砍下棒头,落到地上,想看看这打狗棒法的成色,踏着四象步又是一招飞沙走石十三式中的偷香窃玉,直刺张金鳌胸前大穴。
张金鳌赶紧使出打狗棒中的封自觉二狗拦路,把打狗棒一横挡住血刀,可是血刀是何等神兵利器,张金鳌手中打狗棒被一刀戳断,长棒变两根短棒。
张金鳌心想这魔头的内力兵器都比自己强太多,看来不能力敌只能智取,双手拿着短棒使出打狗棒中的引字诀招数。
吕途见张金鳌棒法一边,有点太极拳中卸力的意思,也不在意,每次出刀点到即止,也不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