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灵珊摇了摇头,心想自己华山派传承悠久,内功剑法未必比这辟邪剑谱差,摇摇头道:“还是算了,我可不敢拿华山武功来换,爹爹得打死我。”
吕途心中暗笑岳不群求之不得呢,怎么会打死你,“你华山派武功传自全真派,底蕴深厚,确实没必要学这辟邪剑法。”
三人终于看完袈裟上的辟邪剑法,余沧海站起来道:“林总镖头,你回去给我抄一份,这交易就算完成了,以后我们也算一家人,好好合作。”
林震南拿到了家传秘籍也很是开心,大笑道:“一定一定,现在就走,吕大侠,一起走,晚上一起在寒舍痛饮。”
在福威镖局喝了一宿,次日余沧海就带着弟子走了,说是去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盘洗手大会。
衡山刘正风的金盘洗手是书中的重头戏,吕途自然不想错过,在福州城又待了一天便和岳灵珊同行。
从福建到衡阳,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一路上吕途时不时遇到贼寇,都是岳灵珊出手,吕途虽然不懂剑法,但毕竟是先天境界,也时常指点她洗月刀的理论,但是吕途一路来都是境界压制,靠的都是一力降十会,也不知道岳灵珊能学到多少。
到了衡山城外,天下起了小雨,吕途修为通天,倒是无所谓,虽然还没有扫地僧的三尺气墙,但也是滴雨不能沾。
但是岳灵珊却无吕途的本事,没带雨具,衣服被雨水打湿,尽显婀娜身姿,见吕途一直往自己身上瞧,脸蛋变得通红。
忽然听到前方有打斗声,还听到很猥琐的声音传来:“小师父,住手,小心伤了身子,哥哥我好心疼。”
接着又传来动听清脆柔软又清冷的声音,“淫贼,今日落到我手中,注定不得好死。”
吕途和岳灵珊一边前去一边想这在衡阳城外,难道是田伯光和仪琳?但是书中仪琳可没有和田伯光相斗的资格。
没走两步就看到了河边一男一女,那男的拿着一把歪把子短刀,想必就是田伯光。
那女子让吕途感到惊奇,居然和戚芳长得一模一样,就是穿着一身白衣,比戚芳要清冷得多,用得剑法绵密严谨,田伯光的快刀居然都被她一一当下,时不时还能出手反击。
吕途虽然也颇为好色,但是却鄙视淫贼,正想出手相助,忽然从河对面跳过来一个长方脸的年轻男子,持剑向田伯光攻去。
身边的岳灵珊满脸笑容,“来的这个是我大师兄令狐冲?”
“相好?”
岳灵珊脸更红了,细声说道:“不清楚。”
只听到令狐冲喊道:“这位恒山师妹,我是华山派令狐冲,你我合力擒了这淫贼。”
那女子却是不应,只是一味的对付田伯光,两人夹击,一个进攻一个防守。华山话剑走奇险,恒山派防御出色,绵里藏针,田伯光一时间竟无法招架。
田伯光自负万里独行,轻功武林少有,想走随时能走,但是眼前的美人貌比西施,却是舍不得,却是发现这女子虽然剑法高明,进攻招式却少,便转而猛攻令狐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