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又被顾长卿拉着运动了一下午,消耗了那么多体力,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。
阮安宁刚走出房门,顾母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,看到阮安宁出来,慈爱一笑。
“安宁,过来吃晚饭了。”
顾母假装没看到阮安宁眼底的尴尬。
年轻人嘛!血气方刚的年纪,没什么好害羞的。
顾母也是过来人,自然能够理解。
儿子和儿媳妇日子过得蜜里调油,她巴不得呢!
相信再过不久,她很快就能抱上小孙子啦!
顾父与顾长卿一同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顾长卿看到媳妇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,肤色白皙,秋水盈盈的眸子含着一丝羞怯,不敢看他。
他唇角微勾,想起下午时,他孟浪的行为。
以及她破碎的求饶声,忽然感觉下腹一紧。
他清了清嗓子,借此掩饰自己又起了那些想欺负媳妇心思的尴尬。
顾家这边在安静的吃着饭,却听到了隔壁李大脚那边传来的咒骂声。
顾父和顾母两人夹了菜,走到了大门口去听听是什么情况。
乡下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谁家夫妻吵架,谁家打碎个碗,大家都要拿出来八卦一下。
顾父和顾母离开了饭桌后,桌上就只剩下顾长卿和阮安宁两个人。
阮安宁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,她低着头吃饭。
忽然碗里多了一块肉,她抬头迎上男人温柔的目光。
“还疼吗?”
他轻声问道。
中午那会儿,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突然失了控,像脱了缰的野马,肆意驰骋。
事后他看着被他弄得昏迷过去的媳妇儿,心底一阵懊恼和心疼。
他向来冷静自持,但却在他媳妇儿面前,以往引以为傲的自控力,却不堪一击。
阮安宁摇摇头,粉色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子。
刚睡醒那会的确是有些酸痛难忍,但泡了灵泉后,体力恢复,酸痛也消失了。
“你中午那会误中了春药。”
阮安宁说道。
顾长卿神色微惊,疑惑道。
“我未沾半滴酒水。”
除了家里,顾长卿在外面从不轻易饮酒,也不碰自己视线之外的酒水。
“不是酒水,是你不小心碰了我的手。”
阮安宁便把给林小丽下春药的事情告诉了顾长卿。
本来阮安宁也没打算下手,偏偏林小丽自己找上门,她就好心送林小丽一点春药了。
反正今天是她结婚嘛!就当是送给她一个难忘的结婚贺礼。
那可是她独家精心研制的合欢散,只要皮肤沾上一点,就能让人疯狂地求欢。
她自己事先服用了解药,刚给林小丽下完药,却没想到手上残留的那点药效被顾长卿给沾到了。
只一点点,顾长卿就缠着她一个下午。
她有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
顾长卿爽朗一笑,语气带着一丝揶揄。
“所以,我是无辜的受害者了?”
阮安宁瞪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。
“我才是好吗?”
明明整个过程里,她最累!腰都快被他给做断了。
顾长卿笑而不语,抬手轻刮她鼻尖,嘴角勾着一丝宠溺的笑意。
此时顾母和顾父听完八卦朝这边走来,边走边聊。
“闹出这种丑闻,这何家今天怕是摆酒没看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