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问:“二姥娘,大喜日子,咋没让田珞来呀?”
“她没去俺家呀!”
田泰妻子王夫人道:“大概去她二姨家了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
田泰妻子王夫人道:“别问了,她赌气不来了。”
临散场时,惠系再次提出,让田泰早办宴席,他与儿子惠施都来参加,赶快把他俩的婚期定下来。
田泰暗暗叫苦。得赶快把田珞找回来呀。
田需成婚,场面并不热闹,宾客也不多。不过对他来说,客人多少、花了多少银子,都没啥要紧,他心里全在那位美娇娘身上,她是惠系的亲侄女。
夜幕悄悄降临,天热得厉害,蝉在枝头叫得人心烦。可田需心里那股热乎劲儿,比这天气还炽热。
他在酒席间应付着,眼睛却老是往新房瞅,新房就像有魔法,勾得他心痒痒。 好不容易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田需撒欢儿似的往新房跑。
新房里烛火晃悠,新娘子端坐在床榻上,红盖头遮着脸,透着股神秘的美。陪侍丫环亭亭玉立,都显着那样娇媚。
田需手有点抖,轻轻揭开盖头,一张娇羞的俏脸露了出来。新娘子那天他见过,眉如远黛,恰似春日青山间灵动翠影,轻蹙便藏无尽风情;双眸似剪水秋波,流转间波光潋滟,盈盈眼眸宛如一汪清泉,看一眼就容易深陷。琼鼻秀挺如美玉山峰,给俏脸添了精致。樱桃小嘴不点而朱,微微一抿,恰似含苞花蕊,勾人心魂。再看身材,更是绝妙。身姿苗条,弱柳扶风般轻盈,走路像林间仙子穿梭,步步都带袅袅韵致。腰肢纤细,不盈一握,仿佛微风轻轻一吹,就能将她娇弱身子托起。田需再次看呆了。
陪侍丫环倒酒,两人喝交心酒时,田需眼睛就没从新娘子身上挪开过,全是爱意。他轻轻抱起新娘子,一块儿躺到床上。
陪侍丫环要去另间房去。田需吩咐:“不必走了,我一会连你纳了。”
陪侍丫环满面欢喜。战国时盛行丫环嫁为小妾的。
一阵欢笑,一阵淫叫,没一会儿,田需就出了一身汗,可他觉得特满足,就像拥有了全世界。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,顺着脸往下淌,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他咧着大嘴,扬着倒八字眉,喘着气笑道:“很快我就带着娇妻上任了,多有面子呀!”
新娘子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,娇嗔说:“你真够爷们!”这一巴掌,满是温柔爱意。
田需嘿嘿一乐,把新娘子抱得更紧。
这闷热的夏夜,他们沉浸在甜蜜小世界里。
新娘子睡着了。一阵响动,她睁眼一看,田需正与丫环作乐。
窗外的闷热和嘈杂,仿佛都跟他们没关系。此刻,天地之间就剩他俩,还有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,甜得醉人。
一夜缱绻情长,晨光初照,三人相视而笑,爱意在眉眼间流转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