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占下风,但是三边坡没人真能压他一头。
于是,这项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就这么落在了猜叔头上。
虽然他也很头疼,但是却也没外人以为的那样手足无措。
送走爱梭后,猜叔扶着阳台扶手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星子,心里盘算着自己和陈会长手里的牌。
这谈判就跟打牌一样,看得就是你打出来的底牌谁的大,谁大,谁赢。
只是现在手里的牌不够啊,还得再想想办法。
猜叔孤身一人站在夜色里,披着一身的孤寂与清冷。
宽厚的肩膀就仿佛一座沉稳的山一样,带着无比的安全感和可靠性。
牌不好,不代表他就要弃牌。
手里没牌了,还能再。
资源嘛,扒拉扒拉就有了。
猜叔吐出一口浊气,心情随着爱梭的离去也轻松了不少。
他历来是不怕事,甚至还是个喜欢暗搓搓惹事的人。
这点困难,倒也难不倒他。
只是目前为止,猜叔也一时半会也没头绪罢了。
爱梭挥一挥衣袖,招呼都没跟兰波打就打道回府,坐等胜利吃席了。
亏的严糯住院时,爱梭碍于面子给了麻子一张卡,就这么一直押在医院里,这会希图昂能直接挂靠在一起,从里面扣钱。
就是兰波此刻就是身无分文了,在这边又要照顾希图昂又要守着严糯,忙的四脚朝天。
索性吃饭什么的,全跟着严糯这边,可以从食堂扣除,倒也没有出现没饭吃的悲惨处境。
但是单从爱梭这不上心的态度,就能看出孤儿队在他心目中的分量了。
谁会为一把刀多费心思啊。
大家伙只不过是看破不说破罢了。
严糯自然也不会傻的亲自在兰波耳边嚼爱梭的舌根。
有些事,还得兰波自己悟。说的多了,反而显得她跟挑拨是非的恶儿媳似的。
不好,不好。
不过幸好还有那个喜欢到处乱跑的护工阿姨帮忙,兰波这才轻松了一些。
然后严糯的针灸计划就要正式展开了。
她看着一旁拿着dV,虎视眈眈的里昂,有些无奈的叹气,忘了这个家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