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傅城屿莫名其妙把他叫过来查看他的病情,检查出来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这货居然装起了可怜。
这个态度与刚才与他单独讲话时截然不同。
宋宴亭内心实在有些不喜。
同时心里自然有数,知道他是故意在沈宁薇的面前这样的。
结果他抿了抿苍白无血色的唇,流露出一个牵强的笑:
“我没事,我不想在阿宁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。”
“……”
宋宴亭没什么表情,目光甚至有些冷:
“那需要我给你挂个吊针吗?”
傅城屿往后一躺。像是没有力气支撑,倒在了那里:
“好,那就麻烦宋医生了。”
既然这样,宋宴亭叫来了护士帮忙。给他挂上了吊针。
沈宁薇就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。
病房的门没有关,傅城屿直勾勾地朝着她这边,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。
那个眼神实在是有些可怜。
“阿宁……我好痛苦。”
傅城屿从沙哑的喉咙里硬生生挤出几个艰难的字眼,重复呼唤她的名字:
“阿宁,阿宁。”
宋宴亭警告他不要乱动,请按照规矩来。
傅城屿像小孩子似的不听话,重重拍开了宋宴亭伸过来的手。
“啪嗒”一声,响声清脆。
宋宴亭抿唇不语,动作停了下来,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语气平缓:
“傅总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
傅城屿在沈宁薇看不见的角度,勾了勾唇:
“我为什么不知道。”
宋宴亭直皱眉:“你果然是装的。”
傅城屿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,眼神埋怨:
“宋医生,你怎么可以对病人说出这种话?”
沈宁薇眉眼染上担心和焦急,这一会儿她不得不走了进去。
“宴亭。”
宋宴亭挥了挥手,示意没有什么大事。
沈宁薇进来后,脚步停在了那里。
傅城屿这会表情切换得很快,眼神湿漉漉的,委屈巴巴地抬起头盯着沈宁薇:
“阿宁,他打我。”
“好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