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信徒,如果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可以来找我,如果只想祈祷,还请找其他修女。”
“…嗯?你不是信徒吗?”
“什么都可以商量,除了加班。”
“好好完成工作,好好度过每一天,蒙德的生活不就是如此吗?”
“我?只是个无趣的人而已。如你所见不爱教会也不爱工作。”
(教堂地下酒窖的阴影中,她忽然捏碎手中酒杯,玻璃碴刺入掌心,血珠顺着匕首纹路渗入橡木桶的裂缝)
你与派蒙前来酒窖找她看见这一幕,派蒙飞了过去罗莎你没事吧!你给你包扎一下,你开口“傻,派蒙。先用镊子将玻璃渣弄出来之后消毒在包扎。”
“哦?哦?哦~,你看我这不是担心她嘛?”
“罗莎你别动我给你包扎一下。”
我看了看旅行者点了点头…,“包扎好了,罗莎你怎么了?”
“对啊!刚才看见你眼中露出寒气…”
罗莎语气冰冷:“只不过,想起来一些以前的往事罢了!”
“能跟我们讲讲嘛?我们最近在蒙德城搜集大家曾经的故事。”
“对啊!对啊!”罗莎考虑了一下,内心想着确实得找人将这段往事说出来…
「七岁那年的热汤……哈,他们甚至没给我勺子。(舔舐掌心血迹)知道盗贼团怎么驯服野狗吗?饿它三天,再把沾了肉沫的匕首塞进它嘴里。我蹲在冰窟里啃俘虏的靴子时,那帮畜生就围着我笑。后来我学会了一招——(突然抓住你手腕,指甲掐进脉搏)割开人喉咙后要立刻按住动脉,这样血就不会溅到修女袍上……西蒙老头总抱怨洗衣费太贵。」
(她扯开领口,露出锁骨下青黑色的烙印,形似扭曲的狼头)
「这是“入团礼”。烧红的铁钳按上来时,我咬断了嘴里塞的布条,硬是没吭声。知道他们为什么选狼吗?(指尖摩挲烙印)头领说狼群会吃掉受伤的同类……可他被我捅穿心脏那晚,倒是哭得像条断奶的狗。(从腰间皮囊抖出半枚焦黑牙齿)看,他的金牙。我熔了打成耳钉,可惜教会不让戴。」
(酒窖深处传来老鼠啃食声,她反手掷出匕首,黑暗中响起短促的吱嘎声)
「十二岁生日那天,盗贼团让我独自看守地牢。牢里关着个枫丹商人,他求我放了他,说家里有和我同龄的女儿。(冷笑)我当着他的面吃了他的晚餐——烤松饼配樱桃酱。半夜他挣脱镣铐扑过来时,我早把他鞋跟藏的刀片插进了他眼球。(拔出墙上的匕首,尖端挑着半截老鼠尾巴)仁慈?那玩意儿在雪山活不过一夜。」
(月光忽然被乌云吞没,她瞳孔缩成一道竖线,仿佛回到雪原的狼)
「西蒙老头找到我时,我正趴在冰湖上舔刀口的血。他解下白貂斗篷裹住我,结果被我撕烂领口——那料子太滑,掐脖子时使不上力。(忽然掀开神父长袍的衬里,内侧缝满大小不一的暗袋)跟老头学的。圣典书页里藏刀片,奉献箱夹层塞迷药……哦,这瓶“圣水”?(晃了晃银色小瓶)掺了至冬火油,点燃时会有漂亮的蓝色火焰,适合给伪善者办葬礼。」
(她猛地掐灭烛火,在绝对黑暗中贴着你耳畔低语)
「三年前清剿深渊教团据点时,我发现个有趣的地窖。墙上刻满求救的抓痕,角落堆着七具孩童骸骨。(呼吸骤然急促)最小的那个……怀里还抱着残缺的玩偶兔。知道我怎么处理俘虏的深渊法师吗?(轻笑)把它冻进冰棺,摆在骸骨正对面——直到春天来临,冰棺融化时它的眼珠早被老鼠啃空了。」
你跟派蒙沉默的听着…,
(钟声穿透地窖,她突然暴起踹翻整排酒桶,殷红的酒浆如血海漫过靴底)
「上周有个渣滓混进唱诗班,借着教孩子们圣歌的名义揩油。我把他引到风龙废墟,用铁链将他倒吊在寒天之钉的碎片下。(模仿男人哭腔)“我忏悔!我愿去孤儿院扫厕所赎罪!”(忽然咆哮)赎罪?!(匕首疯狂捅刺空气)那些孩子的哭声能钻进你骨头缝里!最后我在他喉咙灌满黏糊的树莓酱——毕竟他最爱“品尝纯洁”不是吗?」
(她喘着粗气瘫坐在酒泊中,指尖无意识地在血泊里画着扭曲的狼头)
「……芭芭拉上次硬塞给我她烤的饼干,焦得像丘丘人的脚皮。可当我想扔掉时,(从贴身口袋摸出半块碳化的曲奇)却发现这玩意儿和怀表一起贴着心脏。(突然捏碎饼干)真疼啊……就像当年第一次握匕首,刀刃割开掌心的感觉。(摊开手掌,那道横贯生命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磷光)」
(此刻你内心想着看来芭芭拉经常念错咒语啊!)
(与此同时派蒙的目光看着你想起昨天芭芭拉那一块饼干……)
(暗门吱呀作响,她幽灵般滑入阴影,唯有沙哑的余音在酒窖回荡)
「告诉那个总在教堂门口喂鸽子的蓝发男孩……他姐姐的银戒指,在风起地第七棵杉树下的鼹鼠洞里。(笑声渐远)不用谢,我只不过是把那骗婚混混的手指,一根根塞进了他自个儿的嫁妆箱——」
「修女?哈……那些蠢货总爱盯着我胸前的十字架看,却没人敢问上面为什么有划痕。(指尖挑起银链,十字架背面刻着一行小字:『罪人之血,永赎吾魂』)知道吗?第一次杀人时我只有七岁。北方雪原的盗贼团不需要累赘,他们丢给我一把生锈的匕首,指着冰洞里冻僵的俘虏说:『要么割了他的舌头换碗热汤,要么自己躺进去当尸体。』(忽然轻笑)你猜怎么着?那人的血喷在我脸上时……居然是暖的。」
(她从腰间抽出一块褪色布条,边缘残留焦痕)
「看这个。盗贼团覆灭那晚,粮仓被人点了火。火光照得雪地像融化的铁水,平日里称兄道弟的畜生们互相捅刀子。我缩在马厩草堆里,听着惨叫声数数——等数到三十七下,外面安静了。(布条缓缓缠上手掌)活下来的瘸腿厨子举着斧头逼近我,他说:『小鬼,把你的腿肉分我条,老子带你逃出去。』……后来我裹着沾血的毛毯走了三天三夜,直到遇见西蒙老头。」
(月光从彩绘玻璃渗入,在她脸上割裂出光与暗的裂痕)
「那老头真顽固啊。他给我换掉破布袍,逼我学唱圣歌。『罗莎莉亚,风会吹散你的噩梦』?(模仿老人颤抖的声线)可每当他转身,我就把玫瑰念珠拆了当弹弓打乌鸦。直到某个雨夜,我在告解室撞见商人往奉献箱塞假账本——哈,那混蛋的忏悔词比酒馆吟游诗人的情诗还动听。我拧断他手腕时,老头就站在门帘后发抖。(俯身逼近)知道他说什么吗?『至少……别在教堂里动手』。」
(她突然掀开长袍下摆,露出大腿上狰狞的旧疤)
「三年前的羽球节,有个从至冬流窜来的愚人众间谍。那杂碎绑架了六个孩子,藏在风起地神像的眼窝里。骑士团那帮乖宝宝还在写作战计划时,我已经吊在神像指尖听他哭诉了——说什么家乡有生病的老母亲?(匕首猛地扎入木桌)我把他手指一根根碾碎才问出藏人地点。后来琴团长给我发勋章?我熔了打成鱼钩,钓的鲈鱼倒是肥美。(忽然沉默)……只有那个戴兔耳帽的小女孩,隔天偷偷在我祷告席放了朵塞西莉亚花。」
(寒风吹灭蜡烛,她瞳孔在黑暗中泛起血色)
「上个月处理的那个叛徒……对,就是传说任务里那个。他说自己是被深渊教团逼着出卖商队路线,说妻儿被扣在遗迹里。我跟踪他到西风之鹰的庙宇,听见他抱着块破布缝的玩偶自言自语。(冷笑)这种剧本我见多了。可当我割开他喉咙时——(停顿,指节捏得发白)那玩偶掉出来,里面塞着张泛黄的画像,背后写着『爸爸回家后带你去摘星崖』。」
(酒窖深处传来钟声,她突然拽住你的披风领口)
「你以为我会心软?不……我当着他的面烧了画像。(灰发扫过你脖颈,气息冷得像龙脊雪山的风)知道为什么留你活到现在吗?旅行者。因为你在璃月港送走那个骗术师时,眼里没有廉价的同情——只有和我一样的……(松开手后退)呵,今晚话说多了。」
(她甩出匕首钉在墙上,刀柄缠着的绷带散开,露出密密麻麻的刻痕)
「每条痕迹代表一个『清理』对象。数过吗?三百二十九。哦,加上昨天混进荣光之风卖假圣遗物的那对双胞胎,三百三十一。(指尖抚过一道极深的刻印)这个?是某个想用邪眼控制修女的蠢货。他临死前求我代他向芭芭拉道歉……(突然暴怒踹翻酒桶)道歉?他该庆幸我没把他剁碎了喂教堂后院的流浪猫!」
(红酒在地上蜿蜒成河,她踏着血泊般的倒影走向暗门)